袁子欣一愣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“现在是十一点，”程奕鸣看了一眼时间，“你放弃身材管理了？”
白唐处变不惊，示意队员将两个犯罪嫌疑人接手，然后绕圈观察现场。
“你涂这么浓的麝香，是怕跟你滚床单的女人会怀孕吗？”她绕开他，径直走进自己家。
“这个时段没人用，你放心。”朱莉招呼化妆师抓紧时间。
祁雪纯轻轻走过去，想给她拉上被子。
“大少爷是个顶好的人，他本来在公司待得好好的，先生也夸他做得好，可小少爷事事不服气，和小少夫人经常在家里闹得不愉快，先生好几次还因此犯病……”
“编吧，继续编。”严妍嗔目瞪他，“真得我问到破绽百出的时候，你才说实话？”
两人没注意到，房间门一直是开着的。
当晚吃饭的时候，她问程奕鸣：“你的公司开发了什么新产品吗？”
“严妍……”
窗外已是夜色满满。
“警察不需要线人？”司俊风故作不解。
严妍脱下大衣外套，顺手也帮程木樱将大衣挂起来。
“欧老的遗嘱上究竟是怎么写的？”祁雪纯问。